嘉宾介绍
桂春雷,国产一区二区三区视频精品中国语言文学系13级硕士研究生,中国现代文学专业。“我们”剧组导演、编剧,国产一区二区三区视频精品“我们文学社”元老。“我们”剧组在北大剧星风采大赛中四次入围复赛,2011年《没那么简单》获最佳编剧奖。2014-2015北大剧星风采大赛初赛中,“我们”剧组以对剧目《意外死亡》的精彩演绎夺得亚军,成功晋级复赛。
春雷在“我们”剧组中,扮演着导演、编剧、演员的多重身份,即将在7号百讲多功能厅上演的《意外死亡》,演员共有8人。什么?你说上图只看得到7个?手枪所指向的影子,就是第8个人,春雷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,就叫做影子。
“我们”剧组在13年创办,作为“我们文学社”元老的春雷,有对于往昔的纪念,同时也有对“我们”的偏爱。舞台上下,剧本内外,本是有“他们”与“我们”区别,这个有趣的剧组名字,让对外表达时产生着歧义:“什么剧组的表演?”“我们剧组”。同时也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气氛, 那时你便懂得,他们所有的表达都是为我们的,也是属于我们的。
从研一做导演、组建话剧小组开始,春雷已经将四场话剧搬上了舞台。四场话剧名字都叫做“意外死亡”。他曾经笑着谈起自己的意图:四个故事,主题都不一样,可名字都一样,感觉挺酷炫的。转而又严肃起来,他说意外是一种偶然性,死亡是人类悲剧中最不可抗衡的一种。悲剧被偶然性主宰,便更是一种悲剧。他在第一部剧中追问普通人生活的价值归属,第二部剧中探讨一名警察所坚持的“心中的正义”,第叁部追问个体生命的情感,思想,是不是可以为了更大的理性接受管制。而第四部将于7号与大家面对面。四部话剧,都以死亡收场。春雷说面对这些问题他没有答案,死亡或许是唯一的答案。
于两年之中坚持创作,坚持追问,话剧成为他表达思考的方式,同时也以独立成长的态势影响着他的生活。他说他不会再奢求一个中心或者答案,不愿说真假,不愿传道义,甚至不愿执着于传递和表达——从不预设观众的想法。只是希望单纯地提出问题,能够让观众开始怀疑,跳出他们懵然无知的状态。
他在第一部戏着意用了北京地铁一个播音段落,“请爱护车内站内设施,共同抵制乞讨卖艺等行为”。春雷说:“这个播音你听久了觉得无所谓,但它是非常滑稽的。一个半官方的姿态,说这种反人类的话,还说得如此一本正经,是恐怖的。我是想聚光这些恐怖。观众看了,会不会觉得恐怖?如果觉得恐怖,进而觉得,把这部戏当透镜,看到的我们的现代生活,是有问题的,这些问题是溃烂在角落里的,会有反思,有警惕,那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。”
当谈到话剧的创作、排练中最快乐和最难过的时刻,严肃的导演便回归到了一个“死线症晚期患者”的状态,他说最快乐是灵感爆发的时刻。跟随感觉一夜成型,整个过程都充满激情。而作为一个诲诲濒症晚期的作死型患者,最为痛苦便是到了开排前还没有搞定剧本,整个人都会陷入强制的取舍与无限的焦虑之中。
严肃的追问、沉重的思考、投入而激越的表达,是我作为一个观剧者的感受。话剧打开了一扇新的门,你便全身投入它所营造的氛围之中——不再欣赏来时隐绰糊涂的道路,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世界和对外输出,眼望着虽遥远却值得追寻的终点,像他们一样、与他们一起孜孜以求、不知疲倦。